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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外面的物品没有直接标价，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怨念。张梨花看了看自己右臂上的血色纹身，那这玩意岂不是算是绣在身上的钱包？

“至于如何分辨，我交给你一个非常简单的办法，那些心中有遗憾、不甘等负面情绪的顾客，还依旧像个正常人，但一旦形成怨念，他们就会成为别的形态，也就是世人通常描述的恶魔。你可以根据对方的身体大小，判断怨念值，一般来说，颜色越深，体积越大的，怨念也就越强。”

张梨花想到了格兰云天三号楼楼道的墙面，那个一片黑雾大概就是很多鬼物集结成的怨念？

“这个怨念对于你来说，是相当危险的，不过你也不用害怕，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你必须它们引到这个仓库，等老板来解决。如果是人形顾客，你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那怨念之上是什么？”这套理论张梨花是第一次听说，这完全就是对鬼物的能力划分啊。

“怨念之上是恨意，我也没见过，如果你碰上，只能自求多福了。”鹦鹉皮偶介绍了一通之后有开始让张梨花学会使用店里的基础工具，最后才带他进入员工休息室。

“你先进来看看，这里是员工休息区，墙上挂的工作规范必须都要牢记，违反规定可不是开除那么简单的事情。这边的照片上都是你的前辈。”

张梨花扫了一眼，这一整面墙上都挂着黑白照片，大概有几十个人了。

“来，走到那边的屏幕前，自己照一下。”

“咔嚓”一声，屏幕旁边出来一张相纸，看到上面什么都没有，鹦鹉皮偶有些纳闷，不应该啊？

鹦鹉皮偶的灵智有限，张梨花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相机不是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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