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轩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躺着，布袋里的赵发强听着巴掌声响起，心里很是畅快。

牛大力把自己打成一个猪头，脸已经高高肿起，他却一刻都不敢停下来，生怕自己停下来，这些子弹就会将他射成马蜂窝。

“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牛大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落在红肿的脸上，更是刺痛无比。

离轩摆了摆手，子弹失去了力量的支撑都落在了地上。

牛大力见这些子弹终于掉了下来，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扇脸的手终于可以停下来了。

他看着离轩，一脸害怕，连跑都不敢跑了，担心那地上的子弹又会突然立起来。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会放了你。”离轩背对着他说道，给牛大力开始挖坑。

牛大力连忙点了点头，他赶紧狗腿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想听！”

离轩摸了摸下巴，好奇的问道：“当初你跟着杜威打天下，怎么就跟了现在这个老大？”

牛大力愣了愣，他在想应该怎么糊弄离轩的时候，子弹再一次升起直直的对着他，吓得牛大力马上说道：“杜威都被炸死了，我当然要另选其主嘛是不是？这个老大比杜威靠谱，他比较稳重，不像杜威那么浮躁，随便就相信了一个人，结果那是一个条子！”

“噢？”离轩回头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口中的那个条子可是张海？”

牛大力一惊，讪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张海啊？”

“这警察与杜威同归于尽了不是吗？当时新闻很轰动来着。”离轩顺着话题说下去，一点一点的套着牛大力的话。

牛大力嗤笑一声，结果脸疼得不行，令他倒吸一口气，他缓了缓之后说道：“那条子根本就不是和杜威同归于尽死的，是被他同事害死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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