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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金夫人的神色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

宋萌芽和沈殷山相视一眼，知道是真言符生效了。

“墨韵堂里哪个学生死了？”宋萌芽直接问道。

根据所有得到的消息可知，一定是私塾里的哪个女孩出了事儿。

果然，金夫人很快便一字一字清晰的回答道，“是小兜，何家的女孩。”

有了真言符，都不用宋萌芽自己问，金夫人就自己说了起来。

“真是可怜呀，那么小的孩子，不过七八岁，怎么下得去手？”金夫人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宋萌芽想了想，立刻又问道，“小兜是在哪被发现的？怎么死的？”

“不知道。”金夫人显然仔细的回忆了一番，还是表示不知道，“何家把消息封锁了，不让人知道，也不让人讨论。我只是有次听何夫人说漏嘴了，小兜好像是被……真不是人。”

她没说出来小兜的具体遭遇，但是宋萌芽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一瞬间，所有的事儿都明白了。

小兜被冯思墨玷污致死，但是冯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跟何家和解了。

现在跟着冯思墨的脏东西就是小兜的怨气，她一定死的很痛苦，她一定恨死了冯思墨。

不过，冯思墨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就说明小兜并没有想直接弄死冯思墨，那她想干什么呢？

宋萌芽正在思考的时候，真言符自燃失效了。

金夫人回过神来，她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们怎么还没走？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说完这句话，她下意识有些心虚，好像自己刚刚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对方了。

可刚刚……金夫人觉得她刚刚好像走神了，但是想什么了，她却完全不记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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