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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阵的本质其实就是用各种互相组合影响，再用自身的精神力与材料产生共鸣，将这种影响力微调，从而达到具现的效果。

这里的材料指的不一定是实物，在很多法阵中，也有用虚幻之物代替的案例，比如怨念、希望、又或者……因果。

前面两个在法阵史上是有记载的，甚至还有相关的法阵记载流传，可最后一个只是纪无和鹿琳两人的猜想。

毕竟他是目前已知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看见因果线的人，另外一个则是猫科动物。

如果因果线也能作为法阵材料，那他或许还将成为世上唯一一个不用随身携带法阵材料的法阵师！

对于法阵界而言，他很可能会打破历史，成为人类中第一个教皇级法阵师！

当然，这些条件都建立在因果线确实能够作为材料，并布置法阵的前提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所以鹿琳并未将自己的猜想告诉纪无，只是让他进入梦境尝试。

就算失败个一两千次也没事。

当周围所有生灵将目光集中在纪无身上时，无数黑色的因果线开始缓缓衍生。有些是真想杀了他，还有些纯粹因为好奇，只是被他的能力影响。

附近数万生灵，很快就以纪无为核心，构筑了一个黑色的因果线网络。从法阵学的角度来讲，这张网络不对应任何法阵，单纯只是点与点之间相连而已。

想要布置出一个真正的法阵，还需要调整。

不过安德雷安富似乎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他再一次降临，俯视着眼前的纪无：“你就是人类的法阵学天才，殊？”

“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另一个名字。”

纪无随口回答道，脑中不断构筑着最简单的布阵思路，用语言吸引着安德雷安富，争取更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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