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芙倒是对任何人都很热情，而且这份热情他赵毅看得出来，并不是刻意为之的结果。

赵毅有些佩服叶小芙对人的这份热忱，当然也愈发的明白柳晟当年做法究竟是多么的过分。

“这是什么意思？”顾闻瑜接起电话，当听清楚对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所说的话的时候，顾闻瑜那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在眉眼间。

“好，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调查，一旦有什么全新的进展，第一时间汇报。”

“顾总这是怎么了？”

“柳晟似乎是先前一步出国了。”

“不打自招，等她这次回来，直接让警方在机场批捕她，怎么样？”

显然，赵毅对于此事还有些盲目自信，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顾闻瑜那一张严肃的面庞，此时正透露着清冷。

“我想，柳晟大概是不会主动回来了，张律师，看来我们的步子还是比起柳晟来还是慢了一些。”

赵毅抿了抿唇，时间过去五年之久，可是柳晟却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自私自利，像是那壁虎一样，纵使在最紧要的事情摆在面前，她也会从容断开那碍事的尾巴，从而逃脱，而在这次的事情当中，明显的薛予安不幸地成为了那个被抛弃的尾巴。

“即使她本人不愿意，那我们也总有机会让她开口。”赵毅眸光微微敛起，曾经那个阳光少年，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当时柳晟的利用和耍弄彻底地让他明白，原来一个人被改变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件事先做得隐秘些，不要让媒体报道出来。”

顾闻瑜看着赵毅叮嘱，因为她有些不确定叶小芙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不会受到刺激，在他想到找到最合适得机会将这件事告诉她之前，叶小芙不想让她通过其他的渠道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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