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说道：“其实如果你要研究的话，我是完全支持的，只要没有什么解剖，或者说是其他对身体有害的东西就好……”

“真抱歉，虽然我也很想这么做，但是作为桦博的朋友，我不会这么做的。”季风看起来好像非常失望：“他期盼了那么久的事情，终于变成现实，我不能现在就这样毁掉他的努力……”

“那……那他怎么办？我已经死了啊，没必要再把我从地狱里叫回来，他还有他自己的生活……他现在到底在哪？”欧阳越说眉头越皱，逐渐快要挤做一团。

季风拍了拍他的头：“话说你现在的年纪应该只有十岁左右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他还要成熟？”

“我弟弟就算长大了怕也还是那么幼稚吧……”欧阳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话说回来，现在是几几年了？我死了多久了？桦博好像没长多少啊……他现在几岁？”

“没长多少？”季风翻了个白眼：“那他可能十岁之前就发育了吧，他现在已经二十几岁，早就已经成年，你都……死掉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欧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或者说是摸了摸桦博的脸，皱着眉头问道：“真的有那么长吗？我觉得他好像……真的没长多少啊……”

“这大概是因为记忆混乱的缘故吧……”季风说道：“我以前做过猜想，关于记录人类记忆的器官到底是在哪里，到现在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梗概，而且这个梗概之中完全没有带入灵魂，也就是说，我们不确定记忆是不是存进大脑又或者是存进灵魂，也有可能是两个都存，或者说是各存一部分……”

说到这里，季风顿了一顿，然后问欧阳：“你的记忆完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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