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的声音毫无底气，带着颤音，带着紧张。

苏然看着皈依，还好，起码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

回想上次见面，还是九离复生，所有人都来庆祝之时。

那时候，苏然便看到皈依不对劲，明显心事重重。

这才过了多久，九离离开，之后易阁白的事情，苏然将星璇斩杀，还了皈依清白。

没想到，再一次和皈依见面，却是这样的场面，还要去陪皈依他们去偷什么东西。

想来当初在上下杂货铺看到皈依心事重重的时候，皈依就已经和这些人混在了一起。

并且，已经开始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吧。

“我有那么吓人吗，竟然让你不敢见我。”

苏然见到皈依，并没有想象中的指责，也没有半点愤怒的样子，还是如之前那般和善。

皈依慢慢摇头，“不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那看起来，我们需要找个时间好好的聊一聊了。”

皈依看向苏然，她所想的那些苏然的反应，似乎都没有出现。

反而是一片风平浪静。

是苏然在克制，还是苏然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呢。

“好。”

淡淡的回答，是皈依能说的唯一一个字了。

苏然看向常富春四人，眼神话语带着警告。

“你们记住，我之所以会同意和你们合作，完全是看在皈依的面子上。”

“若是有一天我发现你们欺骗了她，那么，”

苏然的笑看上去很温柔，很和善，很亲切，但是，说出的话。

“我会将你们撕碎！”

常富春看着苏然，听着苏然的话，他知道苏然的话可不单单是说说而已。

这是对他们的警告。

苏然是真的会将他们撕碎的，真真实实的撕成碎片。

皈依看着苏然，一时间内心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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