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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刺激也是同样的道理，轻微地刺激，适当的压迫，有助于克莱恩更加快速地成长。

但如果过度的刺激，却会适得其反，过于强大的敌人，会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得过且过，一味逃避。

艾尔莎瞧着克莱恩的表面上流露的微笑，心里莫名有种迫害外别人快乐的感觉，但她面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模样，柔声道：

“克莱恩，你没事吧？“

因为听见这些爆炸性消息而不得不用‘小丑’的能力维持住笑脸的克莱恩，努力让嘴角往上翘，挤出了笑容，轻松回答道：

“没、没事。“

“你放心，就像阿兹克先生说的那样，我的南瓜马车在灵界中还是比较安全的，跑路技术是一流的。况且，灵界之主早已经陨落，那片灰雾神国在哪都不好说。”

“灵界之主陨落了？”

克莱恩有些不敢置信，那我刚才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是的，不过，谁这祂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等待着归来。可能只有新的灵界之主出现，旧的那位才会彻底死去吧。”

看着克莱恩又要归于咸鱼状态，艾尔莎继续捅了一刀。

灵界之主已经陨落，那我现在应该还处于安全状态。如今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向黑夜女神祈祷，看看能不能将灰雾从我的身上剥离，但我不确定女神有没有这个能力，况且灰雾还可能关联着我穿越的秘密；二就是我努力提升自己，成为那片灰雾的真正的主人，时刻小心灵界之主可能存在的后手。

克莱恩在心里斟酌了许久，想起了班森与梅丽莎，想起了值夜者小队的大家，想起了塔罗会的成员想起了冰凉爽口的甜冰茶以及皮薄料多的迪西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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