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是什么偶像；

其次，我起来上厕所而已，只是路过，顺便打个招呼；

第三，能帮的，能说的，我没有藏私；

最后……不准再摸我的图纸。”

来去匆匆，手把手教导也好，实在夜黑风高、男女有别，畅谈一点曾经成功多次的具体过程也行，或许，赵常山因为难题就不该有多余的幻想。

事实证明，亢春雨很可能将语音通话甚至张启灵的谈话内容全部听到，又不自觉触发到她执拗的底线。

“哎！”

连续第三次叹气，曾经计较得失的赵常山感觉有种败下阵来的感觉，多次相遇，在亢春雨面前，他永远是弱势的一方。

月光照在脸上，都是白色的，而亢春雨白里透红，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并非拒绝回答，而是抓紧时间逃离现场。

猛然间，赵常山抓住两条信息。

其一，马潇潇的过程论。

其二，亢春雨的不让摸图纸。

图纸描绘的是下川村水渠灌溉系统，由一部分连接着一部分，整个工程，可以按特定条件或方式，划分为若干个过程节点。

把每个节点都确定清晰，确保完全正确，没有任何漏洞，是不是能形成一个完美的整体呢？

一心二用，可不可以看成相同的道理呢？

两个女人不可能提前通气商量。

马潇潇出自关怀的指点迷津，缘于本心，多于试探；

亢春雨可以做到的事情，并非天赋异禀、跟职业战队有过交集，反而是她的水利水电工程专业，习惯于将整体分割，加上她的心灵手巧、兰质蕙心，形成过程趋于本能。

想通了前后关系，赵常山不慌不忙，将一次攻击过程划分若干次，像电梯楼层数字匀速上升，到达顶端，立刻转化到下一个动作。

渐渐的，从乌龟爬地到白兔冲刺，再看对战过程，左右混搭如行云流水，这不就是刚才亢春雨操作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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