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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是出征的话，那就要有最终要讨伐的目标。

李凡展开地图探寻，发觉翡叶要塞入口，炎火村，以及悬崖后方的海港，刚好处于同一条直线上。

如果继续延伸，那么要去往的区域就应该在大海深处。

单从位置上看的话，这跟风神龙出没的方向正好相反。

所以风神龙不会是百龙夜行要针对的目标。

雷神龙都没被目击确认过，那更不可能了。

而且就算是禁忌级别的怪物，目前也没发现有让所有怪物仇视的特性。

琢磨了半天没有结果，李凡将慧慧释放出来进行了询问。

慧慧感受了片刻海面传来的气息，发出了一阵低沉吼声。

“你说这种感应曾经遍布大陆，不论飞到哪里都能感知到？”

李凡试探问。

嗷...

慧慧予以确认，表明这状态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至少50年左右。

那段时间海中水生兽的数量，一度少到让慧慧以为快要绝种。

空中有很多身体倒悬的生物，以奇异古怪的方式漂浮。

带有雷光的混沌云层，将大地笼罩，连慧慧也没法看穿下方发生了什么。

等到云层开散之时，之前那些夜间有火光点缀的城邦，都已化作昏暗的废墟。

“那也就是说风神龙跟雷神龙曾经毁灭过整个大陆，并且将其占据大量繁衍，虽然后来消亡了，但对生态毁灭打击，在怪物意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于是怪物们都有一个共识，族群想延续下去，风神龙跟雷神龙就必须死...好像还是不太对，这种反应未免太统一了，按理说有的逃跑，迎战，观望，三种态度都有才对。”

李凡讲出推测，但又觉得不能自圆其说。

一道流星划过瑰丽夜空，仰头观望慧慧，发出一阵近似叹息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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