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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也是运气……”

叶天喃喃，深深吸了一口清冷中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夜风，让那颗激动的心平静了下来。

如他所言，他能战胜古一，是实力，也是运气。

若非有足够的实力，他没可能和古一缠斗那么久，并且接二连三的取得战果。

但同样的，这也是运气，因为古一是神之使徒，对于万维生物有着天然的敬畏之心，视万维生物为神明。

也正是因为这份敬畏之心，当他化作一维墨族时，古一方寸大乱，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出手反抗。

“神明？愚蠢！古人都明白，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什么神仙皇帝，要创造幸福，全靠自己！到了这个元宇宙时代，居然还信什么神明？”

心绪平复后，叶天摇了摇头，看向古一尸骸的目光充斥着鄙夷。

神之使徒，与人族交战时，悍不畏死，可到了万维生物面前，哪怕是修为低于他们的万维生物，都唯唯诺诺，一口一个神明，真的是蠢到了极点。

“有人来了！”

而在这时，叶天发现，远处有几道流光疾掠而至，没有任何迟疑，他迅速催动夜神战甲，抓着千幻面具，疾掠回地面，旋即找了个隐秘黑暗之处躲避，以免前来此处的是神之使徒。

不仅如此，当落地之后，发现古一的精神力开始逸散，他当即催动不灭火，开始对精神碎片进行牵引吞噬。

【唰……唰……】

片刻后，两道流光一前一后，倏然而止。

“叶天……”

当闻到那股浓烈血腥味，再看到下方血肉模糊的碎尸后，章炎头皮都快要炸开了，失声惨呼，眼圈更是发红。

不止是章炎，跟在他身后的夏九幽也是瞬间沉默下来，眼眸中满是自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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