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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稍等。”

侍女是经过专门培训的，并没有因为许意的提问而作出异样的神情，反而还贴心地搬来了一筐新鲜灵果，放在许意的灵石桌旁，方便她随时拿取。

连许意都有些惊讶，表示感谢后，对汪羊道：“蹇家家风好像还不错。”

汪羊沉默片刻，无法说出违心的话，只能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十几年前也曾见过蹇家老祖一次，他与我师父相谈甚欢，态度看不出一点轻慢，还鼓励我勤学上进，继承师父衣钵。”

可这一次来怎么就变了呢，汪羊苦恼地想。

许意点头，对这位蹇家老祖的评价又提高不少。

“王师姐，我也想吃灵果。”

许意左手方，传来一道脆嫩的女声。

她转过头去，原来她右手边不知何时已经坐下了一个面容严厉的中年女子和一个梳着两个小发包的女童。

女童不过七八岁的模样，生得玉雪可爱，正一脸垂涎地看着桌子上的灵果，小声哀求身旁的王师姐。

“小怡，你出来之前师父是怎么和你的？”王师姐声音压低，隐隐透着威胁。

小怡委屈地瘪瘪嘴，“师父，说要听师姐的话，不能调皮。”

“对，我们现在在蹇家做客，代表的就是我们明月阁的脸面，所以我们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给明月阁丢脸。”

王师姐说话时，还在小怡的背部轻轻拍了一巴掌，让她坐直身体。

“可是……我饿了。”

小怡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然后伸出手拍了拍，空空的。

“小怡！”王师姐见状，急忙出声呵斥。

小怡抬头看着王师姐脸色阴沉，泪水迅速在眼眶中弥漫。

“哭哭哭，就知道哭！师父不在，你就算哭了，也不会有人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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