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族长你放心，我让你姑母和姑父在那里看着，不会允许他们把玉石带出来。”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他们很不舍，到时候回去一说，别的人不知道，万一跑去挖玉石。”

“的确有这个可能。”

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大长老，白攸也就不再继续说话了，这件事大长老自然知道该怎么去解决。

回到部落，已经很晚了，白攸就直接回家了，第二天起来她就先去了孤老院。

“我想见一下子昂。”

“族长稍等，我要先去问一问他。”

“好的，如果他不愿意见我的话，你就帮我问一句话，是不是他杀了我父亲。如果他没说出答案，你就告诉他，只要是他说的，我都信。正如我相信我父亲不会算计他最亲的兄弟一样。”

“好的，族长，我会转告的。”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刚刚那个亚兽走了出来，她说道，“族长，你父亲的死与他无关，但是他似乎知道内情。”

“那我可以见一见他吗？”

“他没有同意。”

“好的，那我明天再来。”

银火，桑子，以及另一个亚兽都在白攸的监视当中，兽神殿也没有任何发现，关于桑子这边也没有发现。

要么，就真的没有了奸细，菲瑶不过是胡乱说出了桑子的名字。要么就是兽神殿里不知道用什么连她都不知道的方法，通知了别人。

最后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大长老是奸细。

但最后一个可能微乎其微，大长老的祖上也是部落的人，直到大长老儿子这一代，结婚对象也都是部落的人，并非外来者。

儿子也很争气，小一辈的都没有受到部落的不公平对待，因此白攸才会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

至于五长老，虽然往上数两代内没有和外来者通婚，但却有外来者的亲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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