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下意识的点点头，“鲨鱼的体型太大，皮糙肉厚，而且不确定心脏的位置，贸然爬到头顶，也不一定能杀得死它。不过，师傅，你那个做法很危险吧？而且，一般人恐怕做不到吧？”

“一般人的确做不到，被吞进去，说不定就顺着水流流进了鲨鱼的胃部。”白攸点了点头，同意唐镜的看法，却又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你不是普通人。”

唐镜，“……”好吧！

“我并不是要你学我这种危险的打法，我只是要告诉你，任何时候都要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只要你自信的认为自己可以。那么，再危险，在你眼里也不过是走个过程，懂了吗？”

“所以师傅，你是要我自信点吗？”唐镜想，他感觉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当然不是了，是让你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以你现在的实力，能爬到鲨鱼的头顶上，还能对着它的心脏来一枪？”

“……”唐镜嘴角一抽，这个熟悉的配方是怎么回事？

“想法是美好的，努力吧。”

唐镜无可奈何的笑道，“师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徒弟特别没用啊？”

“如果你师傅我是个普通人，那你这个徒弟就很有用了。”

【所以，努力吧，少年，以你现在的能力，说是主人的徒弟，都丢主人的脸。】

唐镜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他怎么听到了白璃的声音？

【不错，还记得我，我就是你白璃哥哥。】

【……】唐镜，【所以，你现在是在识海里跟我说话？】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在识海里跟你说话？我现在是以脑电波的形式传播给你，你自己的脑电波解读出来我的话，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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