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总归是与你有关。”

白攸摊摊手，表情无奈又无辜，“好吧，这个我无法否认。”

他叹息一声，透着几分慈爱的劝了一句，“女娃啊，你要知道一件事，在这屠山监狱里，太过狂妄的人，下场都不好。”

在这屠山监狱里，你或许是个人实力最强悍，有的人服你，但有的人不会服你。而且，人这个物种，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你看不上的，或许就是你丧命的关键。

白攸却是笑了笑，“那是因为那些人的资本不足以让他们太过狂妄。”

“女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该学学琳琳。”

冉琳狂是狂，却没有白攸那般张扬，而且大部分的时候，她也愿意退一步，示个弱。

“我就是那天外天，人外人。”白攸的目光落到那老头身上，似笑非笑，用早已看透他的语气笑问，“麻将，还来吗？”

这个邓爷爷，一向喜欢以慈祥老人的面孔出现，喜欢提点别人，告诉别人在这屠山监狱里生存下去的正确路线。

乍一眼看到没觉得有什么，只会以为他坐了这么久的牢，改过自新了。只是屠山监狱，只有进没有出，否则早就该离开这里了。

但仔细推敲，就会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能进这屠山监狱的，会是能被改造的吗？不管疯和变态是天生的后天的，都不可能在这长久的囚禁生活中得到升华。

一个正常人进了监狱，失去了自由，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不然为什么每个监狱都配有心理医生？每个月每个人都需要去心理医生那里走一趟？

所以，这个1859不过是享受这个过程，明知道对方不会听自己的话，却仍然一副慈祥老人的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教导他们，劝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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