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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江策又回过头来吩咐了一句：“记得叫你那个表妹给我按原定计划把广告发完。能不收钱就别收钱了。咱刚刚起步，能省则省点。反正钱也进不了她的口袋，再说，个项目弄起来，她还愁她的专栏，还有她的前程吗？”

柳安姿仍然还在他刚刚的计划中没转出来，听到他的这个提醒，脑子才回转了一下。

这个家伙，原来真的是准备只拿20万来办成这件大事？

莫明其妙地她突然开始期待了起来。

现在应该处理和老谭的手尾了。

打开内部通讯工具：“合同收到。下一步？”

“交换内部资料。”老谭回复很快，估计也是一直在提心吊胆中等着她的消息，又不敢主动去催她，生怕把她给惹毛了。

屁个内部资料，不就是照片，视频换联合的项目底单什么的？

“怎么个换法？”柳安姿从给江策提醒后，整个人都恢复了淡定从容，时刻保持着和对手谈判的状态，感情用事这种事，在老谭身上只能验证一次。

她不再意气用事的时候，开始牢牢地抓着自己的底牌，等着他的出招。

现在着急的，应该是他了。

“你把所有单据打个包，拷在移动硬盘然后交给我。”

“我也一样，把东西打个包，全部交给你。”

老谭接着说着。

“问题是，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你全部交了给我呢？你又怎么确认，这些东西，我也全部没有留底，交了给你呢？”

柳安姿恢复理智后，开始了夺命追魂问，这个问题一出来，直接把老谭给问哑了半天。

是的，这东西，你又怎么知道双方没有留底防一手呢？

怎么弄都是个大麻烦。

差不多停顿了十来分钟，他才勉强回了一句：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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