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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想伸手去捞空中飞舞的花绒，捞了个空，也不气恼，因为还能捞到少女的小手。

“你跑的太快了，能不能停下来等等我？”赵然牵着少女的手腕，将她翻转过来，正面面对自己。

“你这话……什、什么意思？”少女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想尽办法去理解他的意思，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又不敢肯定，仰着头疑惑问道。

这一霎那，正午的阳光洒在赵然轮廓分明的侧脸，也落在少女悸动的心上。

赵然……他真的在跟我表白吗？

不知怎的，少女鼻子一酸，闪着晶莹泪光的大眼忽的红了，紧张的看着他噙着一抹笑意的脸。

“书兰。”赵然的大手抚上少女的白皙细嫩的小脸，擦干想要溜出眼角的莹润，认真的轻声道。

“讨厌鬼……”

少女踮脚轻轻用头顶了顶赵然的胸膛，抿嘴紧紧看着他，屏息等待他再次开口。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话音落下，少女的眼里都快决堤了，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嘴唇像是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怎么可以……”

“你不答应？”赵然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而后又坚定起来，“你不答应我就跟你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带着两个娃到叔叔阿姨面前，看你答不答应。”

“噗……幼稚鬼。”少女被他幼稚的话语逗笑了，用可爱的脚丫轻轻踩了一下他。

“太霸道了吧，哪有你这样表白的……”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赵然倔强的捏住少女的手腕，但眼里的慌乱怎么都掩饰不住。

少女点点头，又猛地摇了摇头。

“你都没有说……”

她支支吾吾的，那四个字好似堵在了嘴边，怎么都吐不出来。

少女挣脱他的大手，小手慌乱的比划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落在石砖上，晕成一朵朵小花，短暂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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