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留在百草族，由我为你每日疗伤，我的灵魂力量可以祛除散弦力，将你的记忆补回来。”玉琼杉说道，“大约需要三年时间，六成的成功率。”

帝空玄没有应答。

玉琼杉便接着说第二个办法：“去灵殿，找长生火。用你的印之灵火去感应长生火的力量，也许也能有用。耗时不知，三成的成功率。”

一个六成，一个三成，好像答案显而易见。

帝明坤从门外看进来，也在等他的回答。

“三年太久，我选择第二条路。”帝空玄长身一揖，“多谢指点。”

“你很着急？”玉琼杉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来，成功率摆在眼前，这就是一个不需要选择的选择题。

然而，帝空玄却垂眸，露出了一丝不分明的笑意：“我总觉得，有件事情很要紧，也很着急。”

玉琼杉沉默片刻之后，说道：“也好，犬子玉庭松已经前往玄夜学院任教，他身怀纳之灵火，灵魂力量也不弱，我修书一封，让他助你一臂之力。”

“如此，多谢。”帝空玄并未拒绝。

帝嘟嘟从宿醉中醒过来时，小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他抬起手揉了揉，觉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叫道：“娘亲……”

但下一刻，他敏锐地闭上了嘴巴。

房内有别人的气息。

见他坐起身来，倚在窗边的月如霜转过头，指尖一转，将一张字条收入灵戒指中，笑意融融：“乖儿子，叫什么娘亲呢？你干爹我还没娶老婆，别诬了我的清白啊。”

帝嘟嘟抱着枕头，委屈巴巴地看向他：“你若是为我寻个干娘，我也不至于难受到现在。”

“臭小子！”月如霜走上前来，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甜甜的冰丸，“舌下含化，可以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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