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了三天，才走出这片山谷。

山谷外，玉庭松接到消息已经等了很久了，看见他们出来，立刻迎上前去，不由分说将一瓶灵药塞到端木意的手中。

“吃了它。”

端木意打开瓶塞闻了闻，震惊道：“圣品灵药？！”

玉庭松的脸色也很苍白，却回之一笑，温和地说道：“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养好身子才最重要。”

“不行，这太贵重了……”端木意觉得心口堵得慌。

上一次的《芥子法则》她还没有来得及回报他什么，如今这圣品灵药更是珍贵，她怎么敢收？又怎么……还得起？

一旁沉默不语的帝空玄却伸手接了过来，倒出一颗，塞进了端木意的嘴里。

端木意抬头看他，却触及到了他沉痛而坚定的眼神。

她的心里酸了一下。

怎么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呢？

这些日子，帝空玄的心里一定自责了许多遍，可是她这一次的遭遇谁也料不到，他根本不必难过。

“你还不了的债，我与你一道还。”他低声说。

端木意眼眶一热，只能将灵药吞了下去。

一旁围观的人中，有个百草族的女子哼了哼：“装什么装，不知道心里多高兴呢。少公子为了炼这个药，多少天不眠不休，坏了八炉药材才炼出来一副，连句谢谢都没有吗？”

“白术！”玉庭松回头，微微皱了皱眉。

端木意走上前：“她说得对。玉先生的恩情，端木意永生不忘。”说罢，她郑重地行了一礼。

玉庭松缓缓握紧了拳头，却转瞬松了表情，扶起她：“即便不是你，我也一样会炼药相救，不必介怀。”

端木意心知肚明，却不挑明。

回了营地休息，等待其余失踪学生回来。有些死在了山谷中，也要将尸体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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