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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赛琳娜来说，这是奇幻之夜。

但对于哥谭市的市民来说，这是血色的夜晚。

混乱给普通市民带来难以抹平的伤害。

有混乱自然有镇压。

镇压给小丑模仿者带来生命的代价。

企鹅人，缄默暗中推波助澜，混水摸鱼，而背后更有猫头鹰法庭的影子。

蝙蝠信号灯打出的光影，映照在哥谭市的上空。

如果没有阴霾不散的乌云，这个蝙蝠信号灯似乎也将不复存在。

蝙蝠侠应黑暗而生，同时也在孕育着更多的黑暗。

洛尘回到公寓，来到窗前。

街角正在发生暴乱，小丑模仿者和警察正在激烈交火，枪声回荡在十字路口的上空。

洛尘关上窗户，拉起窗帘，回到床上睡觉。

混乱不会一直持续。

流血之后，哥谭市送走难熬的夜晚，迎来清晨。

清洁工开车洒水车，用水枪冲洗马路上和街道旁的鲜血。

他们还要用黑色袋子，收殓尸体，甩进垃圾车，运往焚烧场集体烧毁。

哥谭市没有多余的墓地，安葬这些暴乱者。

“清新的空气。”

洛尘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呼吸一口气。

他的超级嗅觉，自动屏蔽了街区弥漫的血腥气，烧焦气味，恶臭味。

路上行人明显少了一些。

混乱刚平定，有些人不敢出门。

当然，除了可怜的上班族。

为了生计，天上下刀子他们也得去上班啊。

洛尘洗漱之后，从冰箱拿了盒牛奶，散步到街角面包店，准备挑几个免费的面包。

“你是……哥谭的超人——洛尘！”

面包店的店员激动的说道。

“嗯？”

正在挑选面包的洛尘，扭头看了店员一眼。

“你快看这个！”

店员一脸兴奋，敲了敲柜面，连忙递过去一份报纸。

“哥谭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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