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在角落里一个老头子喊了价格，许九善惊讶的看了看那个人。

老牛吃嫩草？

这老牛还有力气？

“三十万。”

又一个人叫价，就在这时却没有人再叫价了，好像眼前的女人就值得这些钱而已，许九善皱着眉看着旁边叫价的胖子。

“先生，我可能不该打扰你，可是为什么，你不接受午夜福利？”燕子突然问了句。

“只是有点不舒服。”许九善回过头来，看了看眼前的燕子。

并非不舒服，而是没心情。

“可是你知道你不接受午夜福利的后果吗？”燕子感觉应该给许九善说，若是不说心里总感觉压着一块石头。

“这东西还有后果？”

许九善当然不知道此刻那个所谓的‘福利’正在房间里哭泣。

“当然有，可能那个‘福利’会死掉，可能不会死，但是会因为你不接受而成为普通的侍应生，再也没有阳光可言。”燕子弱弱的说道。

他们两个的交流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旁边的男人都以为这是在说情话，更是一脸不屑，一个服务员不过是榜上了大款，她们的地位就是在黑暗世界里的臭虫，就算是真的离开了这里，那也只是一个地位低微的仆人。

“有没有那么严重，我给了她钱，让她去自赎，难道赌场不会同意。”

许九善感觉自己好像作恶了一样。

“当然不会，钱赌场不会要的，他们更在意的是那个女人的潜藏价值，若是没有价值，死了或者成为服务员也就无所谓了，就如同我一样。”燕子的眼里有些落寞。

会场里拍卖师已经开始念诵最后的读数：“三十万一次，……”

“恭喜这位先生，您得到了这件‘美货’。”

“请到后台交易，并且领取你的拍卖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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