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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杨·卡普什金挣扎着,他看着眼前的法阵,融入了自己的血之后,这座法阵看起来……更像是自己的家了。
多么荒诞的可能性啊,家,我早就已经没有家了。
几乎已经流尽鲜血的老人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还能思考,也无从得知他的教团部下们如今和木偶一样,一个又一个的走到祭坛前献祭自己。
被锚定的灵魂,总是会在更高存在需要它的时候献出自己的一切,可悲的生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躯壳。
恍惚之间,杨·卡普什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他的生父,那是一个标准的北境男人,一头白熊,他与他的妻子,杨的母亲一起生下了他,养大了他……但是叛逆的孩子想要离开那一成不变的风雪。
原本他以为他与她早已消逝于风雪之中,但在现在,他却看到了他与她的泡影,只不过他与她的模样早就已经淡出了他的记忆。
杨·卡普什金又很快的想到了自己的养父。
那是一只老狸,个子矮小,但善良,会将公社的一切看得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他终生未婚,在暮年时见到了卡普什金家的杨,与这只个子高高却又瘦弱的年轻白熊一见如故。
他推荐杨·卡普什金去泰南留学,而杨·卡普什金还记得他在空闲时教育自己的场景,也记得他说他愿意为了公社的一切而战,也愿意为之牺牲。
于是他牺牲了,牺牲在了黑夜之间,牺牲在了同志的刀下,牺牲的……很无所谓。
所以血在流,所以泪在烧,想要为自己养父复仇的年轻人拿起了屠刀。
所谓人斩,就是以武器驾驭生命的行为,而泰南有志,所谓刺客……差不多就是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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