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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灵素听了这话，惊得花容失色，立马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问道：“二娘，长恭他怎么了？”

柳姨娘如实相告道：“老爷说，有两个人最不应该知道你和长恭的事情，一个是太皇太后，一个是卫坤觉！只要其中一个人知道了，你们和端亲王府全府上下就会危在旦夕！”

朱灵素闻言一怔，忙道：“那，我能做些什么呢？”

柳姨娘叹了口气，道：“老爷一宿没合眼，今天一大早就去探听消息了，他说，现在卫坤觉肯定知道了。太皇太后也差不多知道，他特别说，只要他们一动手，整个天都会塌下来。”

朱灵素咬了咬唇，喃喃地道：“他们为什么就要和我们过不去呢？”

柳姨娘语重心长地道：“你是太皇太后的儿媳妇，你跟长恭在一起，她当然不高兴了，你想想是不是？”

朱灵素默了默才道：“可是，我并没有与先帝成过亲。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可我跟长恭就不一样了，二娘，你来听。你听听长恭这笛声，我知道他跟我说些什么。”

柳姨娘却走上前劝道：“朱姑娘，你别这么苦自己了。长恭要是知道了，他会心疼的。你们这些孩子，一个割自己的肉，一个躺在石头上吹笛子，你们这是何苦呢？”

朱灵素缓缓转过身来，恳请道：“二娘，您能不能帮我给他带句话？”

“你说吧。”柳姨娘点头答应了。

朱灵素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柳姨娘微微颔首，离开院子，来到了外头找正在吹笛子的顾长恭。

“长恭，别着凉了，歇会儿再吹。”柳姨娘带了几个端着水果和糕点的下人过来，心疼的对靠在一棵树上的顾长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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