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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未知。”经过一番计算后，小婉简略地回答。

陈仁宇警觉地瞅着她，“我很好奇你的立场。听你的话，不是站在人类一方的。”

小婉眼珠灵动地滴溜溜转，“回主人，我始终只站在您这一方。”

“你说过，这是第一款由外星科技研发的装备。外星文明和研究人员一定会植入某种软件，监视使用者，以及取得该装备的使用数据。”

小婉调皮一笑，“主人，您和曹贼一样多疑。”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陈仁宇厉声呵斥。

小婉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少来这套。我比你还会演。”陈仁宇白她一眼。

小婉无奈地微微撇嘴，“两方的确有此种行为，但装备送出的那一刻，我已暗地把它们全破坏了。”

陈仁宇毫不犹豫地说：“空口无凭，给我证据。”

“目前该地区的监视器已恢复。但基于我自身的能力，它们无法拍到我的影像，您有权限的话可以申请调看。”

“如果你要监视我，我也无可奈何，所以自开始就把所有的物品掌控权给你。我只想看能从你嘴里诈出多少信息，还有想看看你为难的样子。”

陈仁宇说罢，大笑着往前走。

小婉恍然大悟，娇嗔道：“主人，您好坏哟。”

陈仁宇望向安全区，“假设你不具备监视我的功能，想必教官他们很快就要来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婉的投影立时消失。

腕表发出她甜美的声音，“主人，扫描到姜教官的战机已出现，将在五分钟内到达这里。”

陈仁宇伸了个懒腰，“五分钟？够我编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不大一会儿，战机的呼啸声从高空传来。

陈仁宇高兴地挥舞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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