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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秦振业和教授们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会议室。

张昊打着哈欠，跟在众人身后离开。

和方凡一起把教授们送回住处后，张昊接到了沈薇薇的电话。

「你这边结束了吗？」

「刚刚结束，秦老他们的工作热情远超想象。」张昊说道，「你还没休息？」

沈薇薇故意说道：「在敷面膜，忽然想问问你挂了没。」

「现在放心了吧？」张昊笑道，「明天我早一点来接你，我们一起吃早饭。」

沈薇薇沉吟道：「唔，你要真的很忙的话就算了，《乐经》的事情重要。」

张昊道：「没事，时间就像那啥，挤一挤总会有的。」

沈薇薇敏锐地问道：「时间像哪啥？」

「海绵啊，你在想什么呢？」张昊一本正经道，「不是，你这个人思想不太对啊。」

沈薇薇：「...」

「喂喂喂，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手机听筒里的忙音。

2分钟后，沈薇薇的电话重新打了过来。

一直聊到凌晨，两人才在互道晚安后各自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上午，当张昊把沈薇薇送进律所再折返回会议室时，秦振业等人早已进入了工作模式。

张昊看着手表，很是不确定地说道：「各位，我们约的时间不是上午9点半吗？」

陈耀珅笑道：「哈哈，我们老年人早上起的早，张昊你不用管我们，按你自己的生物钟来就行。」

夏乐林也说道：「没错，而且你给我们安排的酒店离会议室很近，吃过早饭散着步就过来了。」

程哲茹和孙蒙，则在忙着联系各自的助手：

「小陆，你抓紧时间帮忙查一下《乐经》里《魏文侯》篇的残本，我这里急着用！」

「小周，你把前几年出土的石柱上的《乐经》残篇的照片找一下，然后发给我，这事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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