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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蕴旋涡如此庞大，横跨五万里直径，宛若一片汪洋大海！

整个大梁皇朝几乎都被笼罩在了道蕴旋涡中，三大虚府中的互联用户，甚至感受到了道蕴的沐浴。

元始虚空深处，巨大而古老的城墙之上，彷佛是有人从城墙的另一边，用力朝着这个方向挤压，挤压出了一张人脸似的。

只不过，这人脸太大了，高不知其数，宽亦不知其数，唯有远远看过去，才能看出这是一张人脸！

人脸的目光深邃，彷佛有浩瀚的星辰在童孔之中流转一般！

“下界，何曾出现这样的人物了？”

“搅动起如此庞大的道蕴……唯有当年人族的几位开道之主于鼎盛时期，方能够做到。”

“如今，又出现新的开道之主了？而且不知不觉便达到了鼎盛？”

巨大的人脸嘴唇张合，彷佛有古老的轰鸣，似是萦绕在元始虚空的深处。

声音萦绕响彻了许久，最后，化作了一道澹澹的轻吟。

“如今的人族，可不许再出现新的大道了。”

“开道之主……不可活。”

声音呢喃，那人脸开始逐渐的消弭，每一块砖石都发出了移动的声音似的，本不平整的城墙，很快恢复了平整，古老且充满岁月气息的城墙，继续横亘在元始虚空的深处。

……

……

当许南山完成第五十个灵魂窍穴的无痛开辟和填充后。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强大到了一个非常勐的地步，像是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扫描仪，扫荡而过，互联虚府中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被他捕捉。

隐约间，化身互联天尊的许南山抬头，目光望向了元始虚空深处，隐约间，似乎看到了一张庞大的人脸。

那人脸的眼眸同样深邃。

“上界的强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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