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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面对一脸希冀的卡塔库栗，威廉只能用沉默应对，适当的表现出些许黯然。

目光低垂，大腿无意识的抖动着，六神无主的模样，像极了被戳穿谎言的小学生。

“威廉，这没什么的，不管是苏醒前温柔善良的你，还是苏醒后强势活泼的你。”卡塔库栗捕捉到威廉眼底的黯然，安慰着：“都是我最可爱的弟弟，用不着忐忑。”

威廉猛然抬头，眼中恰如其分的划过一抹震惊，像是得到了不应该得到的荣誉一样。

卡塔库栗语气更加柔和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威廉，你的心思我都知道。”

“你变得强势，是想展示自己的能力，好获得更多的关注与资源，快速增强实力；你变得活泼，是想结交更多的兄弟姐妹，好得到更多的话语权，这一切都是为了斯慕吉对吗？”

威廉依旧沉默，只是眼中似乎燃起了一点火苗，很快又黯淡下去了。

“在我看来，你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依旧保留着心底的那份善意。”

“没有亲手杀掉第一个对你动手的捷德，又救下了对手加斯帕迪。”

“即使是和你没有交集的罗拉，你也愿意用被人误解的方式去保护她，不惜让布琳恨你！”

卡塔库栗似乎更有把握了：“我知道你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斯慕吉，保护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可你才10岁，在你长大之前，这些事情还有哥哥们替你顶着！”

“你应该健康快乐的成长！”

威廉眼眶逐渐发红，眼角不经意的划过一滴鳄鱼的眼泪，目光忙不迭的转向别处。

卡塔库栗似乎胜券在握了，他递给威廉两张纸，起身拍拍威廉的肩膀：

“这是你入学考试的成绩单，即使放在整个伟大航道，也是首屈一指的！甚至不输给海军本部刚刚升任大将的那三个怪物年轻的时候！要知道，他们那时已经吃了恶魔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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