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妇人，更是深有体会的帮腔。

“我说小姑娘，你这也太害人了。你没嫁人，不知道婆母多难伺候。这种布料要是到了婆母面前，这老姐姐可得受罪了。”

“就是，这明明是你们的错，你们还一声不吭，这是不打算认吗？小姑娘啊，做人得讲良心，你不能太坏了。”

......

“我说，你们做戏之前，都不知道好好检查清楚买回去的布吗？”

程清秋丢掉手中的布，走到那俩妇人面前，“才一天，就能仿个跟我店里花纹一样的布来，着实厉害。”

转了一圈，程清秋又绕回自己铺子里放布料的地方。

“不过，你们真的没有发现，我铺子里的布料，有自己的记号吗？”

一句话，说的两个妇人一下脸都白了。

“你别胡说，我这布，就是在你店里买的。”

那高高瘦瘦的妇人最先反应过来，“你别血口喷人，生意不是你这样做的，专门欺负我们老实人啊。”

“是，你们昨天是买过。我这里账簿一本本，都有记录。这点肯定不用查，既然做好打算要来污蔑我，肯定错不了。”

程清秋随手扯开一匹布，“可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江南地界，除了李家，布庄的生意，没有人能比得过我爹吗？”

没人敢吭声。

程清秋轻笑一声，“别的布，或许能做手脚。但偏偏，你们选错了布料。你们手里这些，价格比普通的布贵，就贵在这织布的人手上。我店里的这些布，都是一个人织出来的。绣娘江晚，这个人的名头，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江晚，靠着从宫中出来的师父所教的技艺，名震天下。

但成名后却急流勇退，很多年没人看见过她了。

也就上了年纪的人认识她，年轻一辈，听说过她名号的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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