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整晚，程清秋最后的选择还是，先问问李少羽。

于是，程清秋写了一封极具威胁性的信笺。

看着信笺上那几个，不说以后绝交的字眼，李少羽乐了。

思虑了片刻，李少羽回了信。

然后，程清秋就彻底疯了。

一夜没睡。

果断选择第二天去见李少羽。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信里说的。”

李少羽给程清秋倒了一杯茶，“当年，其实我也很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是当时，一切都晦暗不明，我从未想通过。等真正想通后，你却......”

“所以，你也最近重生了，然后才答应帮我？”

“是。”

李少羽回答的很爽快，“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一切。你若是问我什么时候喜欢的你，我也不知道。动心，可能是很早。但真正明白过来，却已经是晚了。”

“所以是你找了我表哥过来？”

程清秋直接忽视掉李少羽的话，“是不是？”

虽然这话很煞风景，但李少羽还是老实的点头了，“本来想着及早叫你表哥回来，会帮你解决困境。但没想到，你自己主动找上了我。”

“这就能解释的清了。”

程清秋恍然大悟，“所以你从那时候开始，就发现我不对了？”

“嗯。”

李少羽有点心塞，“所以，你的答复是什么？”

“......呃。”

程清秋语塞了。

“我不知道。”

还不如以前呢，说完正事就走，好多了。

“没事，我不急。本来不想说的，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等你想清楚再说。”

“呵呵。”

能跟以前一样吗？

程清秋想哭了。

“对了，我很好奇，我死后，我那二叔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你表哥本远在京都，被旧事缠身，虽然早知你的事，却也无法脱身。等脱身后，你却死了。他为你报了仇，灭了程家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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