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高建文不知道这个消息。听到徐青莲的话，她惊呆了。

“嗯，死了。”徐青莲点点头。

“你杀了他?你自己杀的?高建文继续问道。

“是的，高建成当时用两个孩子威胁我。不得已，我只好……”徐青莲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但她还是讲了故事和错误。

“干得好，我早就想杀了他了。现在你可以给我省点麻烦了。如果杀了田二钩有报应，那就让上帝报应我吧。不管怎样，如果你不杀了他，我也要杀了他。”高建文反手抱住徐青莲，苦笑着说。

徐青莲没想到高建文会这么说。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事实上，我做不到。这是我第一次杀人。”徐青莲想了想，但听他在高建文怀里安慰，她感觉好多了。

“那是一个人，不是鸡或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想过很多次，像他这样的人应该被切成碎片，否则我无法消除我的怨恨。可是当血流到我手上的时候，它是热的，热的净错，我……”

最后，徐青莲说不出话来。她叹了口气，沉默了。

“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吗?”慢慢地，你知道我有多少条生命吗?这样，就应该有报应。应该受惩罚的是我，不是你?高建文看着徐青莲迷茫的样子，他要爱死她了。

“这是全部完成。想别的什么也没有用。”徐青莲在心里叹了口气。

再想也没有用。别想了。会有什么样的报应呢?我们等一会儿吧。

不管怎样，无论你多么后悔，都没有用。你只能把它交给上帝，让他决定离开。

“慢……”高建文的声音里充满了分不开的伤感，仿佛有什么无法言说的忧伤一般。

“建文，对了，我有话要对你说。”她刚才想说，但是被人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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