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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霜烟先是一愣，然后开始生涩地回应。

她并没有接吻的经验，嫁给傅凉川前没有对象，嫁给傅凉川之后，某人没那个需要。

回到医院的时候，玉霜烟已经彻底睡着了，傅凉川在车里，借着停车场里微弱的亮光，盯着她看了很久。

睡着的玉霜烟很温和，和她的性格一样，即使带着略有攻击性的妆容，到眼角眉梢，都透露着独属于玉霜烟的恬淡悠然。

傅凉川看着看着，总要低下头去再亲一会儿，然后满心欢喜地亲她的脸颊，亲她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停下来，这种不切实际没有任何价值的想法，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

“烟烟，你知道吗，十二年前我遇到的那个女孩，是我这辈子最想用生命守护的人，我以为她只是我生命里的过客，是我的贵人。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却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你知道我知道你身份的时候，有多开心，有多后悔吗？”

车厢里特别寂静，只有玉霜烟绵长呼吸声格外明显，还有傅凉川低低的沉吟，带着无限的回忆，无限的痛苦。

“我想让你幸福，我希望能给你幸福的那个人是我……可是我知道你越不过三年前那道坎，我也越不过去……如果你真的恨我入骨，那我，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成为别人的人，我只能保证尊重你，不再伤害你，对不起……我还是这么自私，我就是这样的人呀……”

回到病房，傅恋卿已经在护士的照料下沉沉睡了过去，傅凉川横抱着玉霜烟，将她轻轻放在另一张床上，亲自揉了毛巾给她擦脸，又拖鞋脱衣服，整理到最后，他自己倒是先累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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