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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是渴望变强，他想要拥有守护身边之人的力量，但如果变强的代价是死亡，除非是陷入绝境只能和对方同归于尽，不然恐怕直至生命尽头他都不会去尝试。

“你怕了？”

“没有人不怕死，更何况还是毫无意义地死去！”莫凡并未掩饰自己对死亡的畏惧。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所谓的不惧死亡，那只是某种意志或渴望强烈坚韧到足以掩盖对死亡的畏惧而已。

“莫凡，你真的成长了很多！”秦少卿有些欣慰地说道，此世莫凡的成长旅程，他基本上都有参与。

从秦少卿那里得知了这么多信息，莫凡已经打算把血利子当做压箱底的手段，同时他的心底也生出了一些猜测，因为秦少卿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具体了。

就在莫凡准备离去之时，秦少卿的话语却是让他止住了脚步。

“如果我说，其实这股力量就是为你的天生双系而生，你会如何抉择。”

“若真是如此，只要代价不是死亡，那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尝试去掌控它。”莫凡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哈哈哈，很好，我可以很确信地告诉你，你能够完美地掌握这股源自黑暗位面的异端之力，而且一旦动用就足以让你做到中阶抗衡统领，高阶抗衡君主。

当然，与之相对的，每一次动用这个力量你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不仅每一个魔法系的修为都会永久性下降一个等级，要重新修炼才能恢复，还需要消耗大量的精魄残魄来蕴养灵魂反噬之伤害。”秦少卿将恶魔系的副作用全部告诉了莫凡。

看着悬浮在掌心上的血利子，莫凡的童孔不断闪烁，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

时间飞速流逝，外边的天色已经暗澹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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