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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卡都。

据点里多了许多新面孔。

守门的人不是以往的清眸，而是陌生的精灵少女，和清眸一样有着一双动人的青色眸子，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她与清眸面容也有几分相似。

听从吩咐的精灵少女为青鸾打开门，恭敬的低头。

“你叫什么名字？”路过她身旁时，青鸾出声询问。

“属下清水。”精灵少女恭敬回答。

那双青色眸子没有一丝波澜，宛若一滩死水。

比起清眸，她更像是没有情感的木偶。

青鸾收回视线，踏入了门内的黑暗。

“你不是前往怨原战场吗。”言谎身处高位，低头看向青鸾，深紫色眼眸在黑夜里显露出深邃的光芒，“怎么突然有空到这里来？”

“我有个问题想咨询一下你。”青鸾说。

“你说。”

“关于你的实验体。”青鸾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你用鲛人做实验，是因为种子吗？”

闻言，言谎眼眸微敛，似是笑了一下，“看来你发现了。”

“这么说，鲛人的体质...”

“鲛人的体质对于种子来说确实是特殊。”言谎神色若有所思，说道，“只不过，这个研究实验施行了数十年，总在最后关头出了差错而以失败告终。”顿了顿，他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不解，“究竟是差了哪个重要的步骤呢？”

为了这个实验，牺牲了太多。

不管是人还是资源。

“是死亡。”青鸾轻声说道，“是死亡和血的气息。”

言谎垂眸看着青鸾，眼底的深紫色涟漪妖艳，“仅仅是如此吗？”

“你错了。”

青鸾微微摇头，“这需要的数量难以估计。”

“你发现了试验体？”

“差不多吧。”青鸾没有隐瞒，微笑着看向他，“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回总部一趟？”“一个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回去。”言谎淡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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