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然和孟尹澄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

知道真相的人纷纷闭口不提，毕竟这种事并不光彩。

“废物。”

屋里的物件再次被挥落在地，少女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是气的不轻。

“三皇女。”

守在门外的红玉慌忙进来，确定程清然并没什么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红玉。”

程清然赤红着眼，“本皇女问你，那日的事，是不是你告诉程潇那个贱人的？”

若不是她告诉程潇，那程潇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计划。

“奴婢没有。”

红玉摇头否认，“奴婢是三皇女您的人，又怎么会告诉太皇女殿下呢。”

“本皇女说了，她是贱人，不准在本皇女面前说她是太皇女。”

手边的茶杯朝红玉砸去，“你是不是不把本皇女放在眼里？”

程清然已经陷入癫狂，白嫩的指尖挑起红玉的下巴，“别以为你是那贱人身边的人，本皇女就不敢动你。”

“三皇女……”

后面的话被粗暴阻止，程清然拽住红玉的头发就往地上撞，“我让你看不起我，我让你背叛我，贱人，贱人，我打死你……”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红玉内心无比后悔，如果，如果她没有背叛太皇女殿下，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红玉还在想，如果不是她当初眼瞎，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太皇女殿下平日里是残暴了些，但也不至于迁怒他们，这无缘无故的打骂更是不曾。

当初她到底是怎么被猪油蒙了心，被三皇女这张嘴脸给骗了呢？

是她太会伪装，还是她自己有了别的念头？

临死前，红玉依稀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她被那位捡回了皇宫。

她教自己读书写字，她教自己……

她的命，是太皇女殿下给的啊，她拥有的一切也是太皇女殿下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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