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世又扯了扯楚安然的衣袖。

楚安然这次有反应了：“别烦我。”

她还是凶巴巴的。

“然儿，我……”云锦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又被楚安然厉声打断了。

“你闭嘴，我不想听。”楚安然把书翻了一页。

云锦世不得不选择看向白未念，白未念摸了摸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嗯，不知道。

云锦世从来没这么无助和无措过，他也有今天。

“师傅。”楚安然看向白未念，眼里平淡无波。

“为师在。”白未念心里更虚了。

“原来真的有神界，你是神界的上羲帝君。”楚安然口吻平淡。

“呵呵……”白未念笑得有些不自然：“是的。”

“怪不得师傅法力那么高强。”楚安然勾了勾嘴角：“师傅不必不自在，师傅又没有骗我什么，充其量就是瞒了我一些事，师傅是长辈，徒儿不会怪师傅什么。”

白未念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安然一直都是懂事的。”

“听他们说我前世是师傅养大的。”楚安然声音温和。

“师傅养徒儿，应该的。”白未念眼里尽是温柔。

“师傅尽心尽力教我，我很感激。”楚安然把书丢给云锦世，朝白未念走去。

“然……”抱着书的白未念想说什么，但是楚安然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他就又闭了嘴。

不知为何，白未念看到这场景，有些想笑。

“师傅，前世的事我不记得了，今生你还是我师傅，我甚是欢喜。”楚安然为白未念倒了一杯茶水：“师傅，谢谢你。”

“我们之间，从来都不需要说谢。”白未念浅抿了一口茶：“我们有那么见外吗？”

“我和师傅不是外人，不需要见外，我只是想把自己对师傅的感谢告诉师傅。”楚安然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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