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秦，你有没有想过你对雪瑞幻翎根本就不是爱？”范元伯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楚秦不回答，把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雪瑞幻翎注定只能成为你人生当中的过客。”范元伯一瞬不瞬看着楚秦：“你前世救了她，她前世欠了你，今生注定要救你，该还的都还清了，你的姻缘不在她那儿。”

“呵……”楚秦是不可能相信范元伯所言。

“我会想办法让你记起你前世的所有，她不管多爱你，你都是不会爱她的，你有自己的挚爱。”范元伯勾了勾嘴角。

“前世之事与我何干？今生，我心里有她。”楚秦现在心里确实是有雪瑞幻翎。

雪瑞幻翎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不可能视而不见。

“前世因今生国，今生她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报你前世几次三番救她。”范元伯说的有些快：“你以为你能在天牢好好的只是因为言倾亦？南宫问是想秘密杀了你的，我阻止的他，你以为我为何会在东旭城？”

楚秦拧了拧眉。

“只不过我那个时候还没决定好是让你继续活着，还是等你死了后带走你的魂魄，所以并未把你救出来。”范元伯抿了抿嘴唇：“你死了应该会把什么都记起来，可是我也不能剥夺你做人的权利，以前你说过想成为凡人，过着凡人平平淡淡的生活。”

“那段时间我特别纠结，甚至想要杀了你，可我下不了手，或许做人对于你来说更好。你在人间的生活虽然偶尔有风雨，但比起你以前的生活，真的是很平淡了。”他的目光一直在楚秦身上：“我想自私，可是最后却做不到自私，因为是你，我没办法真的自私。”

楚秦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但你现在不就是自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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