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北柠实在是不想继续看她演下去了，拿出来调出她拍的那几张照片，摔在师凉玉面前。

“一个星期的时间，你们两个在同一所地方出现次数高达数十次，还说不认识她？”

师凉玉看了照片以后，心里开始发虚，但表面的工作依旧一丝不苟：“不就是出入同一个场所么？纯属巧合罢了。”

“那这些人呢？”师北柠又往后翻了几张，手速并不快，可以让师凉玉清晰地看到每一张照片上的人物，“这些也都是巧合吗？”

越往后翻，师凉玉越没有力气，也不再继续装下去：“你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没什么目的，有些话我爸不方便说，也说不出口，我这个做闺女的不得帮帮他吗？”

“想说什么就赶紧说，我等会儿还要回去上班呢。”师凉玉显得有些不耐烦，不想再次多逗留。

“公司里面，凡是和你有过交往的人，现在已经在停职降职或直接辞退。或许我爸只说上你几句，连动手可能都不会。我想说，”师北柠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他对亲情很是看重，可我对你们一家没什么感觉。如果你再敢把心思打到公司头上，或者我们一家三口的头上，我让你这辈子过得不得安生。”

说完，师北柠起身就要离开咖啡馆，话已经说完了，她不想多看到师凉玉一秒钟。

确实，师凉玉被师北柠的眼神吓到，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怎么能说出这番话？不过像她这种久经沙场的人，瞬间就可以返回正常表情：“那我就等着喽。”

“最后，”师北柠突然转过头来，“如果让我发现你和爷爷的事情有关，我会亲手把你送进去，给他赔罪。”

正要站起来的师凉玉被她这一句话，吓得重新坐回椅子上。桌子底下，两条腿不听话的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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