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什么？”

洛歌染的语气不由低下去几分，脸上带着慌乱。

把心虚体现的很到位。

南云墨淡淡地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说话。

他要看看，这个小狐狸能熬多久。

尽管洛歌染没有抬头看南云墨，但他的目光，洛歌染却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这样看着不说话，让她心里越来越没底。

她完全不知道南云墨接下来要干嘛。

僵持了一会儿，洛歌染果然熬不下去了。

她心里一横，深吸一口气开口：

“南云墨，昨晚的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啊。要不是你死活不说，我也不至于那样做。”

说到这里，洛歌染犹豫了一下才继续。

“大不了，大不了让你亲回来就是了。反正你也不吃亏。”

除了这个方法，目标为止，她没有想到更好的。

总不能以死谢罪吧？

这事儿，不至于吧？

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听到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南云墨眸光闪烁了一下。

他仔细端详着洛歌染，发现了她正在变红的耳朵。

不知为何，南云墨觉得松了口气。

“以前，也如此？”他问。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啊？”

洛歌染还沉浸在说完那句话的羞愧中，被南云墨突然一问，一时没接上。

“什么意思？”

她不由抬头有些疑惑的看向南云墨。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什么。”南云墨突然又不问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失态了。

洛歌染点点头，没再追问。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洛歌染反应过来，突然开口：

“南云墨，你刚刚那句，我之前是不是也这么做过，是什么意思？”

她看上去，真的像是那么轻浮的人吗？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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