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近跟着曹川出了军机处，来到他的下所，这里原本就是东吴的军机要地，现在已被曹川占领，原来的军将大臣都被关押在牢中，等着是杀是降。

二人进了厢房，“大哥，你这房中冷跟冰窖一样，都没生个火炉，是想冷死人啊。”已听到曹氏的抱怨声。

“有棉衣皮裘保暖就不错了，这是在打仗，以为是呆在家里么？”曹川道，“给你请来一位郎中，说来帮你看看，根治一下你好长冻疮的毛病。”

曹氏瞟了一眼周近：“太瘦了点吧，没得吃饭吗？”

“这胖瘦有什么关系，”曹川道，“现在民不聊生，也就你们这些千金小姐体态丰腴，能长几两肉罢了。”

曹氏抿嘴好笑，颇以为得意，走到周近前仔细瞅他，周近把头埋在胸前，就怕被认出来是个女的？

“看什么呢，”曹川对曹氏这轻浮性情也不好明说，“周近，你给我妹妹看看吧，若能治好，本将军有赏。”

“是，”周近请曹氏坐下，拿起她手看伤势，“夫人的冻疮应该是身子虚弱，平时疏于调理，气血运行补偿，淤血阻滞而发病。”

周近又替曹氏把脉，看完面色阴沉，瞟了一眼曹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言就是。”曹氏道。

“在下斗胆，敢问夫人，多久没来月信了？”

曹氏一愣，不知这与冻疮有什么关系：“两月没来了，”

曹川听到此，自觉走出房外。

“我这事向来都不准的，也不知是怎么了。”曹氏苦闷道。

“夫人是不是多年未能怀孕，”周近再问。

曹氏一惊一乍：“这你也看出来了？”才不敢小看眼前这位郎中。

周近点点头：“夫人脉搏羸弱，体内阴阳失调，我一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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