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曲想起之前闫西在严霜床边那痛苦自责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不像是演出来的,但是苏袂说的也有道理,人心难测。
凌曲问:“既然你已经有了线索,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难得,凌曲看到苏袂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
夜色如水,街头巷尾的行人与卖货郎都早早的回家了,偶尔经过几个晚归的路人也大多行色匆匆。
一间普通不过的院子里,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浑身酒气跌跌撞撞的闯进了里面。
“来人,给爷来人,人呢?都死哪儿去了?”他一脚踹翻了了院子里放着的晾晒衣服的竹竿。
“冤家,你这是发的什么酒疯!”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妇人急匆匆的从屋子里面出来。
一身红衣披在白色里衣外,发髻微挽,美目中还泛着雾气,一看就是被人吵醒了,精致美艳的脸上泛着嫌弃,“你这又是从哪发的酒疯回来。”
妇人就要弯腰去捡地上的竹竿,却被书生一把搂住了腰,刚刚抬起一段的竹竿又被他一手挥落,“捡什么捡,给爷亲一个。”说着头就要往妇人脖子里埋。
妇人撇头躲过了他,眼眶泛红,“你也就这时候想得起我。”
男人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又怎么了?你这是又在闹什么脾气?”
妇人梨花带雨的斜看着他,温声软语的埋怨道:“你还说?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这么久,你到底什么时候休了你家中那母老虎,给我一个交代?”
书生的酒气微微散了些一听她又提起休妻的事,敲了敲脑袋,什么兴致也没了,只觉得烦闷,“我不是和你说过,如今家里的开支都是她一人在外赚回来的,若是休了她,你哪里来新衣服穿,新胭脂抹。”
妇人一跺脚,撒娇道:“我不管,我跟你在一起,多少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受了多少鄙夷,唾弃,你知道吗?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吗?你要是不能娶我,就早点告诉我,我直接一根腰带,去见我那早亡的夫君便是。”说着就要往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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