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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南锦衣注意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伤口靠近前肢,从手肘部位延伸过来,就像是刀伤,又像是擦伤,十分奇怪。
“姑娘是问这个?”男人将袖子卷起。
一旁的女人直接冲了过来,揪着男人的衣裳问:“是不是她?是不是那个被你救了的小妖精?我就知道你在外边儿不清白。要不是南大夫突然问起你手上的伤,老娘我差点忘了那件事儿。”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男人恼了,推开女人:“银杏姑娘早就死了!”
“银杏?你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你还说你跟她没有关系。”女人控诉着:“南大夫,他跟那个银杏就是在一个多月前见面的。他手臂上的那道伤,也是为了救那个女人留下的。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亏我跟你过了半辈子的苦日子,你竟然这么对我。”
“冤枉,我是冤枉的,我压根儿没跟人家银杏姑娘怎么着。”男人气得拍大腿:“我一个贩驴的,就算我看得上人家姑娘,人家姑娘能看得上我吗?”
“你还说没有关系,你自己都承认了,承认你喜欢她。”女人又开始坐在地上哀嚎。
南锦衣揉了下耳朵,指着女人道:“闭嘴,你让他说完。”
“我——”女人想要申辩看到了柳韩山的目光,一下子把嘴给捂住了。
“姑娘,大人,我是真冤枉啊。”男人也坐在了地上:“我拢共就见了那么一面,连话都没说上两句,人姑娘就被带走了。”
“具体怎么回事儿?”柳韩山问:“细无巨细,全部说来。”
男人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那是柳韩山抵达安平县的第二天,男人跟往常一样,赶着驴车出去收货。经过茶寮的时候,听见人们在讨论新来的县令。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柳韩山到了安平县。可他只是个贩驴的,对于新县令的事情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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