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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戴义道:“着人去通知周边水师,把逃跑的回龙营往交趾方向撵,让他们表演得像一点,一定要有想追追不上的那种若即若离之感,让堡宗产生祖坟冒青烟才逃出生天的侥幸之感。”
戴义立即领旨离开。
朱见济打量了一番卧薪殿,修得还行,可以作为台湾行宫。
没有进去。
对范彪和谢晚道:“今日起,范彪和谢晚战死,为了不让堡宗起疑,从而怀疑韩水平等人,范彪,孤为你赐名范德飚,知道什么意思么。”
范彪心中凛然,“微臣谨记殿下教诲。”
多了一个“德”字。
意味深长。
朱见济嗯了声,心里暗暗好笑,告戒范彪是一回事,赐名范德飚,主要还是恶趣味,因为心里有这么一个异常深刻的人物形象。
又对谢晚道:“孤为你赐名——”
顿了下,“算了,你被堡宗下旨砍脑袋,关键时刻孤救了你,可以不用改命。”
喜欢谢晚这个名字。
谢晚松了口气,作揖,一揖到底,“谢殿下。”
被太子赐名,是荣耀。
但谢晚作为一个读书人,并不稀罕这种荣耀,他更珍惜这父母所取的名字。
朱见济也是看谢晚神情不对,索性卖个人情给他。
谢晚感恩,道:“还请殿下移步,去清点伪朝的国库,以存文册,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毕竟当下高雄有点乱,到处都是溃兵。”
谢晚知道太子殿下的心中所想。
连卧薪殿都没进去的意思,也没亲自去追赶堡宗,那么只有一个东西能让殿下留在高雄,那就是伪朝国库里的数千万两黄金白银。
这是一笔巨款。
大到就是当朝天子都要为之流口水的地步。
须知大明国库一年的收入,折合下来也就两千万两左右,而堡宗的国库,一共有五千多万两,就算搬走了一部分,至少也还有四千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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