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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儿看白芯的眼神很诧异。

她从来没讲过。

原本是想等白芯有出息后，有足够的能力对付楚夫人后再告诉她。

谁知道白芯还没有强大，她便被楚夫人毒成了哑巴。

“妈，是我自己查出来的。怪我，怪我小时候太笨了，其实我知道你每年清明的时候都会偷偷去一个坟头，但我不知道那是哥哥。”

白婉儿瞬间就崩不掉了，抱着白芯哭了起来。

白芯安慰着妈妈，手在妈妈背上拍着。

白婉儿慢慢的才冷静了下来。

“妈，我知道哥哥是被楚夫人害死的。当时哥哥才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楚夫人那个毒妇竟然也下得了手。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很快，我就会替哥哥报仇，让楚夫人为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白婉儿哭得更歇斯底里。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她心底，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讲。

她一直知道凶手是楚夫人，她也曾试图找过楚老爷，让他主持公道。但楚夫人太会伪装了，楚老爷根本就不信她的话，还说她是因为嫉妒才诬陷楚夫人。

但那是白婉儿亲生的儿子呀，一手拉扯到五岁，就这么没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儿子从海里捞起来时身体被海水泡得有多肿多白，她永远都忘不了她当时颤颤巍巍的手伸到儿子鼻子前去确认他是否有呼吸的画面。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儿子死后手里依旧抓得紧紧的毛绒玩具，是她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他死都没想过松手。当时的他该多绝望，怕不止一万次喊过妈妈的名字，希望妈妈能赶来救他。

白婉儿两只手把白芯抓得很紧。

她不能说话，但她极力的表达对楚夫人的恨。

白芯深深的感受到了。

她答应妈妈，总有一天，会替哥哥报仇，会让楚夫人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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