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张松才慢慢回过神来。

刚才的感觉实在太过玄妙，他整个人仿佛进入到了一个似而非似的状态；金仙者，形不朽神不灭，时间永固于己视为永恒。

在道躯凝聚成功之后，张松下意识的感觉到外面有人出手攻击他，而且冯宝宝还护在他的身前；于是张松一个念头闪过，便挡下了五位皇者出手一击。

而且张松此时的躯体经过天地一体的淬炼和毁灭天劫的捶打，无比坚硬，可以肆意吞吃仙器；再加上金仙之性，就算五个至仙的本尊，都不见得有方法灭杀掉张松。

因为他现在已经具备了不朽的性质，是真正的不朽，时间之力不流其身。

张松的生命本质已经发生了改变，非人非神亦非仙，而是近道；只有大道才凌驾于时间之上，而张松此时已经可以做到不沾染时间之力了。

“金仙，时间，过去未来，命运.....”

张松微微抬头，仿佛能看到一条极其伟岸的命运长河，跨越过去未来，包裹众生万象的命运；似而非似，近乎于存在与无之间。张松感觉自己只要微微抬手，就会改变众多人的命运。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一股极其宏伟、浩瀚的力量直压张松的神魂，瞬间让其清醒过来。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算张松如今已至金仙，在那种力量面前都如同一个蝼蚁一般。

“那便是永生之门的力量吗？”

张松双眼无神、倒映虚无的想到，不过他也不敢肯定，因为永生之门只有方寒和方清雪两人才能感知到，其他人就算是仙王，也只是记忆烙影罢了，有形无神。除了方寒和方清雪外，应该没有人能够在冥冥之中感知到永生之门的存在。

但若不是永生之门的话，那种极度伟岸浩瀚的存在还能是谁？不可明说之存在，怕是大道也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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