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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等人得到空档，全部向后退去，就连玄立也没有轻举妄动，他向红雪和王庭传音道：「我早猜测这位前辈有所隐藏，如今才知他已进入九境，与殿下当年那一战气势相比也不遑多让，接下来，我等暂时观望，如果能有出手的机会自然极好，万一并没有机会，也不必强求，到了此时此刻，我等唯一能做的，是但求无过，不求有功。」

红雪闻言道一声好，只是王庭哼了一声，他自然知道玄立说的是实话，「可恨，如这样的战斗，我却不能参与。」

红雪这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询问道：「你过去常说要保存力量，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好就是等待殿下出关，怎么忽然又变了说法？」

王庭只是瞥她一眼没有做声，倒是玄立悄然传音道：「那位前辈······已经死去了！」

红雪顿时愣住，她本身十分聪慧，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键，再看一眼旁边王庭的模样，果然判若两人，一时心头竟有说不出的悲戚。

对她来说，因为出生在太古的末法时期，因此自出世以来就听说过王庭的威名，最后因为修行低微所以避过了那一次末法，但在之后的数万年里也常常感叹同行者太少，如同铁匠那些人从不曾被她放在眼里。

太古复苏后的许多年里，她虽嘴上不说，对这位前辈也有许多敬重，哪怕最后几年的时间常有分歧，她觉得这位前辈变得软弱，但其实也明白对方这么想的原因。

没想到，这一刻，当得知了王庭的死讯，哪怕眼前这个人其实仍是那个人，只是真灵不同，她的心头也忽然起了寒意和悲凉。

她甚至在怀疑，「就这么，死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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