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了华烨那里，怎么说呢？晨曦的感觉有些复杂。

就像是华烨说的那样，他变弱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并不是晨曦变弱了。

而是双方的差距变小了。

晨曦自从从虚空归来之后，就没有了一点进步。

或者说他一直在退步。

他不会面对虚空，不愿意让自己进入虚空，导致的结果就是这几万年来，他从来没有进步过。

华烨感觉到的晨曦变弱了，其实就是如此。

一个停滞不前，到另外一个一直在进步，这样的感觉差距会越来越小，也是理所当然。

晨曦慢慢的飞在半空中思考着。

说实话，他有些厌烦了，有些厌烦处理这种麻烦的事情。

不过没有办法，天使文明的事情，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天使之王，眼看着天使文明即将要受到人家的欺负，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只不过，就算是晨曦不出现，天使文明从始至终好像也都没有被人欺负过。

就像是晨曦感觉到的那样，能够欺负天使文明的只有天使。

所以，无论神圣凯莎与莫甘娜怎么打来打去，这件事情晨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因为不管莫甘娜承不承认，他的身份从来没有变过，她是天使。

天使的女儿，凉冰。

无论她的未来变得多么强大，无论她到了哪一步，她是天使本质这一点却依旧保留着。

这一点才是她，肆无忌惮的基础。

倘若莫甘娜没有这个身份的话，恐怕在她反抗天使文明中那第一瞬间，就会被天使的全力以赴，无情的灭杀掉。

天使文明就是如此的霸道。

或者说天使从来没有温柔过。

当然了，对自己人不算，对那些无比弱小的存在也不算。

对于敌人，天使从来都只是一个态度，用绝对的实力碾压过去，把敌人碾的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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