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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小年的中午时分,耿文扬和甘若兰陪着顾炳铭夫妇赶到海州机场接到了从米国飞回来的长子顾培腾。
顾培腾个头也不高,最多一米七左右,白净的脸庞上戴着一副硕大的变色近视眼镜,显得儒雅文静外略微还有些孤傲。他跟父母亲和妹妹热情打过招呼后,又跟耿文扬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算了事。
等到大伙上了车踏上返程之路时,耿文扬独自缩在车尾部座位上暗自心道:「我这个大舅子不但长相随他妈妈,连脾气和性格也有些像,看样子对我不是很感冒啊。」
原始家庭对一个人的三观、脾气和性格的养成有着莫大的影响,而且母亲对孩子的影响更是远远大于父亲。甘若兰之所以没有像他妈妈那般高傲不近人情,是因为自小由甘望宗夫妇抚养长大,脾气性格上自然是随她的姥爷姥姥了。
听着前排的顾培腾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夸赞米国多么发达多么先进,嫌弃国内多么落后多么破旧。耿文扬不禁暗笑道:「怎么八九十年代出国的人都这么个崇拜米国法?人家再好也不是你爸爸,跟咱们不是一家人,更不是一条心。」
回到家后,甘芮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兰兰,把你那辆车给你哥开吧。反正你们家有两辆车,给你哥一辆还有一辆可以开。」
甘若兰微微怔了怔道:「哦,好吧。」
在顾家,耿文扬属于地位最为低下的人,全程没有任何话语权,知趣地躲在一旁充当起了工具人。
本来他在敬园饭店定了一桌酒席,准备晚上给顾培腾接风。如今看来,他没必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自讨没趣,于是连吭声都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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