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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啊，既然你都自私了这么多回了，那么又何必执迷不悟，就再自私最后一回吧。你也是风中垂暮之年了，这辈子你欠他们秦家的已经是还不清了。就等下一辈子当牛做马偿还吧。”

庞秋时拍了拍文昌雲的肩膀，劝道。

毕竟还是舍不得老头逼死自己，这么大的恩怨已经是不能化解了，所以只能这样吧，做个自私的人，但是仍然安然得活下去。

文昌雲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

门外，文小小耷拉着脑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罕见得没有跟汪嘉洋斗嘴。

汪嘉洋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适应。

为什么不怼他了？

啊呸，自己又不是个被虐狂。

汪嘉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甩了甩脑袋，汪嘉洋觉得文小小大概是担心她爷爷的病，一时心软开口劝道。

“喂，你别太担心了啊，你爷爷，他会没事的……”

文小小看了他一眼，汪嘉洋觉得这一眼很莫名其妙，他哪里说得不对吗？

汪嘉洋被她看得毛毛的。

“怎……怎么了？”

文小小沉吟片刻：“你相信有报应吗？”

汪嘉洋：……

“我是无神论者。”

文小小沉默了，她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今天天气挺好的，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你不是拍过很多牛鬼蛇神的剧吗？你说那些冤死的鬼魂真的会来找人报仇吗？”

汪嘉洋看着深沉的文小小，感觉怪怪的：“文小小，你没事吧？你是不是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呢。”文小小没好气得瞪他，“就知道鸡同鸭讲，果然跟你没什么共同话题。”

汪嘉洋点点头：“这样还正常一点。”

文小小：……

气鼓鼓别开脸，不打算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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