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手摸索着解去她的衣襟……

她伸手去摸他的身子，被他抓住，摁在了头顶。

他没有再有亲昵的举动，直接的开始，她痛得手攥成了拳。

这一次，没有之前的温存，而且很快结束，从头到尾，没再看她一眼，也没说一句话。

完事后，便离开了，一夜未归。

凤儿在黑暗里呆呆地望着石门方向，感觉他开始的时候明明是想吻她的，可是察觉她醒来，表现出来的却是之前从来没有的冷漠。

这份冷漠让她心里像被人挖去一块，空落落的。

一个静坐着，说不出的孤单。

她坐了好半天，心想着，林子里有瘴气，他不可能离开，或许是去后面沐浴了。

出了那间石墓，外面点上了红烛，但她一个人走在烛光之中，却感觉不到上次的喜庆，反而越加的冷清。

去到后面地泉。

水是热的，她在水里摸到了好些赤火珠。

她握着赤火珠，想着他刚才的疏离，却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草草梳洗完，走到石墓门口，伸手想开门出去找找他，但指尖碰到石门，却停住了。

在门口呆呆地站了一会，返回石棺，抱着膝盖坐在棺上，等他回来。

石墓外……

孤鸾靠坐在石碑上，静看着面前的石墓，什么也不想，一坐便是一夜，直到天边响起第一声鸡鸣，见墓门缓缓滑开，才闪身石碑后面，隐去身形。

凤儿从石墓里出来，失神落魄的在石碑前站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上马离开。

等马蹄声远去，孤鸾才从石碑后出来，唤来马匹，吃力的翻身上马，马蹄上包着厚厚棉花，跑起来没有声音。

远远地跟在凤儿身后，不让她发现他，直到暗中看着她安全离开鬼林子，才俯倒在马背上，任他的马载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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