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都城，却有如此清澈之地，真是令人想不到。”战羽倾感叹一声，坐在草地上，打望着眼前的湖水。

凤澈坐在她的身边，轻声道：“我曾听父王说起过，这湖水是神的恩赐。”

“神的恩赐？这话是什么意思？”战羽倾眨眨眼，望着凤澈。

“据说是雨神之女爱上了银鲵国的一个书生，当时银鲵国干旱，民不聊生。那少女用自己的身子化作了一潭湖水，陪在书生的身旁。”

战羽倾听着此话，眨眨眼，不置可否的望着凤澈。

“那这少女可真是个傻子，”战羽倾叹息一声，“求雨的方法有千百遍，她何必要用如此愚蠢的方法。那书生可知晓少女的心意？”

“不知。”凤澈道，“你说得没错，那少女真是个傻子。”

“要是我，就想着其他的方式求雨，毕竟是雨神之女，一定还能想出别的方法。然后我就用救了天下苍生的功德，逼迫少年娶了我。”战羽倾说着，朝着凤澈眨眨眼。

凤澈听着此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一个爱情故事，被你活生生的弄成了流氓抢人。”

“你说谁是流氓？”战羽倾狠狠瞪了凤澈一眼。凤澈连忙闭上了嘴，从身后抱住战羽倾：“是我，我是流氓。你说得没错，那少女真是个傻子。”

战羽倾听着此话，轻轻一笑。她似乎明白了为何师傅想要将自己的骨灰撒入这片湖水之中。

也许他也想守护凤澈的母妃，就如同少女守护着她的书生一样。

战羽倾将锦盒中的骨灰撒入这片湖水之中，瞬间，骨灰入水而逝。凤澈搂着战羽倾的肩膀，轻声道：“日后，这片湖水就是你纪念元恩大师的地方，元恩大师不仅是守护母妃，也是守护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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